2024 年 3~5 月
历史并无所谓必然性,领跑者的优势无法维续,成功者的共性又太零散,对历史的总结大多沦为了个人的自我偏见,包括对成功本身的定义也五花八门了起来。但话又说回来,思想匮乏的我,读历史时囫囵,下结论时匆匆,明明百无聊赖却又不细细去读全凭书本作者自圆其说,只求转述时能仿着鹦鹉学舌一番。即使偶尔脑子里蹦出一星半点想法,诸如 “农民起义总伴随屠杀”,也廉价无意义,构不成理论,却依然深信不疑了很久,成了自己最厌恶的经验主义者。
和慧琳分开的日子,我总是惦念着对方,但又很少主动开口。我所渴求的不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关怀,也不是絮叨语音里家长里短,我只想要抱着对方不撒手。心里想,身体也想,分开的日子里我总觉得空落落的。和友人看电影时,心思里也是如果她在就好了,可以拉着手。
我不会去练字、刷力扣或者学英语,从时间投资角度讲,之前的大量投入得到的低效回报和低效响应已经说明我不太适合。我应该尝试一些新的东西,无论是娱乐性还是成长性的,我可以更加关注个人健康和体验类的活动。